第四章 欺男霸女

地抓住他的手，“我是你jiejie——的朋友……”

    话说到一半，语气突然从欣喜转为凄凉。是了，她现在不是周小芙，她是许娉婷。

    周涛脸上满是倦意，胡渣刺拉，似有些日子没有好好收拾自己。

    虽疑惑自己的jiejie什么时候有年纪这么小的朋友，也不知她怎么会认识自己，但看到她红红的眼眶，周涛不免再次难过起来，哽咽道：“你也是来看望我jiejie的吗？”

    许娉婷犹豫地点了点头，“你们，过得还好吗……”

    “你们”两字所指不言而喻，她问的时候小心翼翼，细听之下抖音分明。

    谁知一句话却把周涛问得控制不住眼泪，见他连忙失态地转身轻轻擦了擦眼角，许娉婷心里“咯噔”一声，不好的预感让她的心发慌，急忙问道：“妈她怎么了？”

    沉浸在悲伤中的周涛一时没有注意到许娉婷的口误，半晌，才有些艰难地说：“我妈，她因为jiejie的死伤心过度，在过马路的时候……最后，抢救无效……”

    楼下时不时便传上来刺耳的车鸣声，谁家的小孩正被家长痛斥哭声震天，对面的写字楼星星点点还有人在加班。再次来到昨天跳楼的这个天台，许娉婷仰望高高的星空，眼睛干涩得好像一口枯井，也许再也涌不出水来。

    白日里周涛的话仿佛还回荡在耳边，她却已经忘记了当时自己的反应。<