六十九、七十
Ha0更多,所以压根儿走不到桥上,只能在桥下的位置张望,可我还是觉得兴奋。 以前听柳大哥说大城里头的各种热闹,就听过烟火这一项,我那会儿听他说得天花乱坠,就觉得很钦羡,也想亲眼瞧一瞧的。 我跟着傅甯抒往稍空一些的地方站,一边不住的抬头往夜空上张望,深怕错过了施放的那一刻。 「站好。」傅甯抒伸手扶了我一下,像是叹气道:「烟火不会跑掉的。」 我讪讪的对他一笑,盯向前头的人影,不禁懊恼的咕哝:「我要能长高一点儿就好了。」 「……」 我努力的踮脚,忽地手臂被扯了一下,就茫然的望向身旁的傅甯抒,「先生?」 1 傅甯抒没作声,只是拉了我挤开人群,往後头的路走。 我愣愣的跟着他钻进一条无人的巷子,才困惑出声:「先生要去哪儿?」 「别说话。」 傅甯抒说着,手就穿过我的腰侧,把我整个人揽往他身上,然後眼前就花了一花,耳边尽是呼呼地风吹,就觉得脚下空空荡荡的,使不着半点儿气力。 我不禁慌张,可就这麽一会儿,脚像是碰到地面,但感觉又不像…而且风烈烈的吹,把衣袍吹得鼓鼓作响。 我低眼见着自个儿的脚像是踩在屋瓦上,心里一惊,又抬眼就见着面前一片开阔,b之前会儿在月照楼吃饭时,要看得更清楚,连走在河上最远的船只灯影都瞧得见。<