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br> 水龙头哗哗作响,宽大的指节覆在鄢琦手背上,带着她一起冲净牙刷。镜面上还沾着牙膏沫,模糊地映出他低垂的眉眼,带着前所未有的温和。 “记住,团队股权结构要...”他的声音混着水流声,指尖无意识摩挲着她腕间的红痕,昨夜到了后半夜,他确实有些失控,领带绑着她的手腕就胡来。 鄢琦透过雾气望向他,薄荷牙膏的清凉还留在舌尖。她这个曾经对周卿满是防备和不悦的丈夫,此刻正一字一句教她如何避开创业陷阱,仿佛那些偏执的占有欲从未存在。 “…你怎么了?” 是啊,他怎么了? 或许是昨夜他在鄢鼎冰冷的话语下,忽然懂得这些年她的如履薄冰,也忽然懂得些许她为什么把自由和独立当成救命稻草。 “没事,我只是在想,想你快乐一些。” “去吧,”他替她放好牙杯,拿起一旁的温毛巾替她擦拭脸颊,在她唇间落下了一个带着雪松气息的吻。 “接下来的十九天,似乎都是晴天。去玩吧,我不会再来,我会在家里等你回来。” 然后,他就提着小小的登机箱离开了。行李箱的滚轮声彻底消失后,鄢琦的指尖还停留在唇上,他的气息好似还在那里。 似乎是第一次看他离开的背影,胸口忽然有些怅然若失。过去总是看着他,带着十足十的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