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二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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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刘璐伸出手，帮可芯把毛衣拉平，裙摆理好，用舌头舔掉她大腿内侧剩下的jingye和yin水，声音低得像哄孩子：

    “宝贝，课还剩四十分钟，你就保持这个姿势，乖乖坐在jiejie脸上，等下课。”

    可芯红着眼睛点头，声音哑得几乎听不见：

    “……好。”

    她知道，接下来的四十分钟，她只能夹紧双腿，坐在刘璐脸上，假装什么都没发生。

    而嘴里那股新鲜的、尚未褪去的jingye味道，和yinchun上搅动着的璐姐的舌头，一起提醒着她：

    直播还没结束。

    下午三点，机构三楼的休息区。

    可芯和刘璐刚从会议室出来，手里拿着新打印的课表。走廊上学员不多，空气里还飘着午后咖啡的香气。

    她们没注意到，拐角处白人外教Lucas正靠在墙上，戴着无线耳机，眼睛眯成一条缝。

    Lucas，35岁，185cm，金发蓝眼，典型的加州冲浪男孩气质。来机构两年，教高级口语课，表面和气，私下最爱偷听八卦。他昨晚刷到Mike发的“周末民宿派对”限时动态，隐约认出背景是郊区那家网红民宿。今天一早，他就格外留意Mike的课，午休时偷偷溜到直播教室门外，隔着门缝听见里面压抑的喘息和黏腻水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