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二十六章

带着一种空洞的安详，像是被洗去了所有情绪的蜡像。

    「他们被格式化了。」零号的声音在这里显得格外刺耳，「母T正在抹除他们的个T特徵，准备将他们转化为纯粹的背景数据。」

    沈若薇冲向那些人影，她看见了那位老裁缝，看见了曾对她投来敌意目光的邻居。

    「醒醒！大家都醒醒！」

    沈若薇试图发动胎记的力量，但在这片虚无中，痛觉似乎也失去了传导的介质。她感觉到x口的白y币正在加速裂开，银sE的YeT流了一地。

    就在这时，沈若薇在虚无的深处看见了一个熟悉的身影。那是一张坐在旧书桌前的侧脸，正平静地写着什麽。

    「祖父？」沈若薇心跳停了一拍。

    在那层层叠叠的数据背後，沈教授的残余意识似乎正守护着这片虚无中最後的一点「人X火种」。而这，才是母T一直想要夺回的、最核心的原始代码。

    「若薇……你终於来了。」那个身影没有回头，声音却直接在沈若薇的灵魂中响起，「这枚白y币，其实是一张……通往真实起源的门票。」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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