09晨意

还端着一份三明治和一份贝果。

    “给你热了牛N和椰N，还煮了点小米粥。”

    程微伸手接过盘子，“给我倒杯牛N吧。”

    她原本还想再说句谢谢，但看了一眼沈至川，又把那两个字咽了回去。

    沈至川点头，转身在一旁的橱柜里选杯子。

    程微很Ai收集杯子，所以橱柜上琳琅满目各种风格的杯子摆了三四层。

    他选了一个最粉的，杯壁上还有郁金香的浮雕。

    转头问她，“今天用这个怎么样？”

    程微看了一眼，那是她大学毕业刚搬过来的时候买的，以前喜欢的很，现在倒是不怎么Ai用了。

    她点头说好，沈至川拿着杯子进了厨房。

    吃饭的时候两人都没再说话，程微默默地嚼着面包，但始终忽略不掉对面投过来的明晃晃的视线。

    最后她终于忍不住开口问他：“怎么了？为什么一直看我？”

    对面的沈至川只是笑着摇头。

    他只是觉得她吃饭的样子很可Ai，忍不住想盯着她看。

    其他的时候也是这样，只要她在，他就没法完全不把视线放在她身上。

    喝完杯子里最后一口牛N，程微提起早上的事。

    “今天早上段霖成来过吗？